一边是笑脸,一边是怒脸,笑的那边如同佛祖般慈蔼,怒的那边则是如同地狱恶鬼般的恐怖,和之前烛照戴在脸上的面具有的一拼。
但这些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在小姨睡得床板上,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勾魂脸。”烛照唇齿未动,声音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脑海中,“你小时候见过。”
“我见过?”
我在记忆有限的大脑中,搜索了一下,还是没有印象。
见我摇着头,烛照却笑了,“当时也是你小姨被邪崇纠缠的时候,你和她在买衣服,在衣服店的玻璃门后,你看到过一笑一怒的一个人。”
他的声音犹如一缕香气,勾勒着我的大脑,慢慢的复苏着那段记忆。
我好像真的看到了那一天,我坐在服装店的沙发上,等着买衣服的小姨,因为晚上我们还要去烧纸,帮她和她同事,去除沾染的邪祟。
“是那个怪异的男人!他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”
我总算是有了些记忆,但还是不明白,“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,之后也没有再遇到过,怎么会单单留下这么一张脸呢?那个人去哪里了?”
“所谓勾魂,人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