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着,转身对赵阿姨说,“妈,麻烦你帮我把药箱拿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
赵阿姨神情有些不自然,但还是转身过去拿了一个皮质的药箱过来。
赵施施在我身边坐下,拿出听诊器给我听了听,然后又让我张开嘴巴看了看,最后还给我侧了血压。
结果显示一切正常。
“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?”
“我——”我支吾了一下,才说,“我就觉得整个人没力,昏昏沉沉的,头重脚轻,还?塞,但不流涕。”
“那多半是感冒了。”她拿出一根体温计,用棉球擦了擦,递到我面前,“放在嘴巴里,量个体温。感冒若不发烧,吃点药就好,若发烧严重的话就要挂水了。”
她说的头头是道,我却看着那体温表,实在不敢接受。
我不知道,在她们眼中,那根体温表是什么样子的。
但在我面前,它外表是体温表,但因为被那棉球擦了擦,上面呈现出一抹绿色的荧光来。
那绝对不会是酒精。
我咽了咽口水,说,“我可不可以放在腋下?”
“可以。”
她倒是大方,这下我是毫无办法推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