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黄不拉几的草有些奇怪。她该不会是病死的吧?”
“的确是这样。但一个人的坟头是不会长出两种草的。”
这个我倒是没在意,从小到大,除了每年给妈妈扫墓外,我几乎不去墓地。
妈妈的墓地是市里的公墓,很干净,不会有杂草。
“那什么情况下才会长两种草。”
“坟地下还有坟墓。”
烛照斜倚在木桌边上,给自己倒了一杯水。修长的手指端着水杯却又不喝,均匀的转着圈子,可水杯里的水也全然没有溢出来。
“坟地下还有坟墓?”我摇摇头,有些不相信,“我看那个村子的人应该是很在意自家的墓地的吧?墓被挖,丢失了尸体还那么生气,不像是会把墓地建立在别人的墓地上的呀?”
“在它坟上面置新坟者,旧坟子孙一事无成。在上面的新坟子孙,则会家运不顺,灾疾不断。他们若不是有心,就是不知。”
奶奶说到这里皱起了眉,捏了捏眉心,在凳子上坐下,“但不管他们知不知道。现在那坟地被挖了,而且里面的黑土已经往上渗出,我只希望偷走尸体的人,没有徒手碰触尸体,又或者那具尸体还没有完全被感染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