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了。
临走前,我和爸爸打了个电话,告知了去向。
一路去了医院,我才知道,原来这个男人是凌雅儿的父亲,凌汛。
不过看他的样子还很讲道理的,和凌雅儿完全不一样,估计后者是被宠坏了。
凌雅儿睡在一间单人房,安静的躺在床上,周围有监护仪器摆着,监测她的生命体征,我看了看数值,都是在正常范围内的。
房间里格外的安静,许是因为凌汛打过招呼,所以没有人来叨扰。
奶奶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然后在床前站定,细细的看着凌雅儿。
她面色惨白如纸,才两天不见,就瘦了一大圈,而且印堂发黑,不是吉兆。
“奶奶,她怎么会突然瘦的这么厉害?没有人谁一下子瘦的皮包骨头吧?”
奶奶没有回答我,继续观察着凌雅儿。
我撇撇嘴站在一边看着,忽然眼睛一动,在凌雅儿的右手腕上,看到了一圈很细的红线。
“那是什么?”
我的话引起了奶奶的注意,她回头望我,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“奶奶你没看到吗?”我指着凌雅儿的右手臂说,“她的右手手腕上有一条很细的红线,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