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跟谁打电话,孩子的爸爸?”
翁如曼端水喝了一口,“嗯。”
“你叫他阿森,不会是如望的那个朋友吧?”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不稳,似乎很不敢相信。
“是他。”
两个字,蒋雁好像被雷劈了一样,几乎都僵硬了。
“他是不是比如望还小?”
“是。”翁如曼放下杯子,垂眸。
“我的天,他现在在做什么,还在读书没?”
“读的,在南大。”
“曼曼,你……”蒋雁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,这个消息太惊人,她想着翁如曼怀孕也许是找到了更好的人,比荣朗更成熟,更有钱的人。
谁知道会是周森。
他才十八岁。
还是个半大孩子,他负得了什么责?
恐怕翁如曼不仅要养孩子,也要养他。
蒋雁对他有一点印象,似乎家庭环境特别差,很没钱。
她觉得周森可能是在讹钱上大学,或者说出卖自己的身体。
如果只是玩玩而已,蒋雁不会说什么,因为翁如曼有钱。
男人有钱能变坏,女人当然也可以。
即使她口头上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