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或者也因为两人不是很熟悉,所以想要倾诉的欲。望更强烈。
这件事他不会告诉他任何一个朋友,因为都是男人,他们怎么想他会知道,也没有什么女性朋友,似乎这件事无处可说。
但是他的心脏真的要被这件事灼烧到极限了。
也许也有酒精的作用,他把桌上的一瓶酒一口气灌下去之后也打了个嗝。
秋然像是在等待,又像是没有。
可是秋然是翁如曼工作室的人,他怕这件事说出来对翁如曼有什么影响,还是决定不说出来。
摇摇头“不想说。”
“嗯哪,那就不说。”秋然无所谓。
“反正人总是有很多不开心的理由,别人安慰也没有什么用。”
翁如望抬头看她。
秋然没有一点女人八卦的心理似的。
“你吃好了没,酒喝不下可以拿去退掉,我准备买单了。”
“好。”
秋然于是叫服务员过来,退掉酒结账。
花了六百多,她满脸难以置信和痛苦。
翁如望又笑了。
“待会儿转钱给你。”
她并没有开怀,“算了,都说了要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