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些没有意义的话题,她却没有显得不耐烦。她的态度不像是刚分手,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别,翁如望于是放下心来。也不想提关于荣朗的事,不想安慰她,让她觉得荣朗真的很重要一样。
于是大咧咧地跟翁如曼讨论要去哪里吃什么,表现如常。
周森也很沉着,和平日无异。
眼睛里的火苗在看到翁如曼的时候就要烧起来,烧得翁如曼自己都心慌意乱。
这鸡飞狗跳的一天,让翁如望睡得很沉。
十二点,周森敲响了翁如曼的门。
很小声,像是某种暗号一样。
实际上翁如曼的确没有睡着,今天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性,她有预感他会来敲门。
果然就来了。
她想装作没有听见,又怕隔壁翁如望听到声响起来。
鞋都没穿,在第二次敲门声响之前开了门。
周森没有给她一点缓冲时间,从缝隙中进来,抱住她,另一只手按住门把手轻轻将门带合上,锁好。
“嘘……”他的手捂在她眼睛,一手将灯关上。
翁如曼的世界一片黑暗。
在这浓稠的夜里,她听到对方在耳边的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