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邓小鱼一粒都没有吃。
她就是不想吃,像在跟自己闹脾气。
昨天宁则送药来的时候也就停留了一分钟左右,说了些医嘱和药的用量便离开了。倒是邓小鱼,在宁则离开后还傻愣愣的回不过神来。
所以她在跟自己赌气,明明知道是非对错,可还是按耐不住深藏的暗涌。
起床,邓小鱼把药塞到抽屉里,然后下楼。
纵使身体不适,可生活还要继续。
帮着店员弄了一会儿蛋糕,邓小鱼又坐到吧台前。昏昏沉沉的在吧台前发了一会儿呆,她拿出纸笔开始算这两天的帐。
可是身心不适,这帐来来回回算了两三遍都没算好。而且思绪总是跳跃,她不受控制般的想起了鲤县想起了木棉街。
想着想着,她不由自主的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。
宁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