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不是文字,而是一条语音。
白倾心害怕吵醒熟睡的邓小鱼,从书桌上找来耳机,才敢点开语音。
宁则说:“我和大炮还在喝酒撸串儿呢!”
喝酒?撸串?东方有炮!
白倾心顿了一下,有些奇怪。刚才东方有炮说宁则不在他身边,才把二维码发了过来。导致自己又亲手把宁则微信加了回来。难不成这几分钟的时间两人就汇合了?
然而白倾心并没有多想,只说:“你们吃吧,再见。”
“有烤好的牛肉串,”宁则又说,“你要不急着睡觉的话,我给你送一点过去?”
牛肉串。
白倾心忽然有些恍惚。记忆深处被人伸手拉扯一下。记得小时候,木棉街就有一个屠户,他专卖牛肉,到了晚上肉卖不完,便会在家门口架上烤架,一毛钱一串儿。白倾心喜欢吃,大部分零花钱都花到那儿了。
而且那时,总有一个人,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零钱,拽着白倾心,说:“我们去买串儿吧。”
可时间太久,久到白倾心都忘记了他的模样。
她只记得,他没有自己高,总是跟在自己后边吧嗒吧嗒的跑,她还记得,他叫杨辞。
他叫杨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