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站姿,像个正常人一样脱掉外套。“白倾心。”东方有炮说,“你来医院做什么?”
我靠,现在才记起来问自己这事儿。白倾心翻了个白眼:“委托人住院了,我过来看看。顺道瞅瞅你这块大粗煤怎么样了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东方有炮把制服外套搭在肩膀上,说,“医院食堂伙食不错,特别是苹果炖排骨,我带你去吃吃……”
“……”白倾心撇了撇嘴,“我可不想吃什么苹果炖排骨。”
“行行行……”东方有炮说,“女人就是麻烦。”
“麻烦你妹!”白倾心有些饿了,“赶快走,我饿得很。”
然而东方有炮却站住了:“等等,等人。”
“嗯?”白倾心纳闷,“等谁?”
“来了。”
顺着东方有炮的目光看去,不远处出现一个人影。他的白大褂已经拖掉了,穿着自己的白衬衫,简单自然。白倾心吐了一下舌头,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问东方有炮:“怎么是他?”
“什么?”东方有炮没听清,“你说啥?”
“没什么。”白倾心说,“走吧皮皮虾。”
宁则站在树荫下,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身上,斑斑点点。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