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在他微濡的面颊上。
一阵薄荷的沐浴露气味钻进她的鼻腔,明明是清凉的味道,却让她从身到心灼热的厉害。
这可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,还是她的小舅。
真是够悲催,一天之内被祁铭亲薄了不止,还不幸看了男人的身体,不知道明天会不会长针眼,得赶紧回去滴几滴眼药水。
陆晋原背部摔得格格地疼,但他的臂膀仍紧紧箍着她。
他一咬牙,微微拧着眉,音色分明严厉,可眼里却是掩不住的温柔。
“疼么?”
男人微热的带着酒精味的气流擦过她的耳朵,痒痒麻麻的,又让她不知所措、胆战心惊。
冯宝宝心里一栗,尴尬地直笑。
“呵……呵呵……不疼,不疼。就是、就是……把你的蜂蜜水给摔了。”
“解不解酒,其实对我来说没什么两样!”
她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,微微撑起身子,凝着身下男人那张有些醉红的脸,甚是不解。
“为什么?”
二人对视着,男人那双微微炙红的眸子里蓄着难以言请的迷茫和痛楚。
他蹙眉深凝着她,反问道,“思想醉了的人,蜂蜜水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