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,我现在就要过去,许向南肯定已经被他折磨地不成人形了。他一直瞒着我,骗我说去泰国散心,就是让我不要为他担心,可是我并没有像他对我一样去关心他,但凡我对他多上点心,就会知道他一定出事了。”
懊悔让虞熹哑了声线,一想到许向南那声扮狗叫,她的心就像受了凌迟一般,痛得不能自已。
池慕寒拦不住她,只能陪她一起去。
楼下空无一人,虞熹急急忙忙上了楼,在虞睿的房中找到了许向南。
在看到许向南的第一眼时,虞熹的泪就像关不住的闸口往下涌。
连池慕寒都没想到,位高权重的虞睿内心是如此阴暗变态。
他把许向南脱得一丝不挂,关在一个很大的狗笼子里,脖子上系着一个戴着铃铛的狗圈,那个笼子里放着一只狗盆子,正在用手扒着饭。
而虞睿一手端着红酒,一手握着皮鞭,嘴角始终挂着一抹阴森森的笑。
甚至当池慕寒和虞熹一起出现在门口时,虞睿还悠然自得地浅浅抿了一口红酒,摇晃着红酒杯,瞥了他们一眼,目光又落在狗笼里的许向南身上。
“怎么样,虞熹,对我的宠物还满意吧?”
虞熹怒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