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补膜都找蓝歌借钱。也就蓝歌那女人傻,把夏雪当成人蓄无害的小可怜虫,不知道她其实是名副其实的一条毒蛇。其实,这也不怪席总你,江城人都知道你洁身自好,没碰过几个女人,是不是雏儿分不出来。”
说到这一点,宗良不知不觉有点得意,因为夏雪的第一次是他夺走的,席云峥这么一个富家子弟,用的却是他的二手货,真是可笑至极。
“哼……补了好几次膜?那也就是说,她在大学里和教授的事也是真的?”
“那事怎么可能有假?她把身体给了那个六十几岁老叫兽,那个老叫兽把奖学金给了她,这就是正儿八经的财色交易。
后来他们的那点破事,被一个同系的男同学撞破,给捅了出去。夏雪就想着一不做二不休,拿钱封住了那个男同学的口,还嫁祸给了蓝歌。她顺理成章的退学,然后攀上了席总你这棵高枝。”
宗良有时候觉得席云峥真的挺蠢的,一个人怎么会宁愿相信外人,也不相信自己亲近的人呢?
不过,没有席云峥的愚蠢,也成全不了他和夏雪这么多年的无忧无虑的物质生活了。
一时间,席云峥顿感浑身无力,一屁股跌坐进沙发里。
他试图抽根烟来平复下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