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痛,也没他薄情的羞辱来得伤人。
难道她在他眼里就是那么不堪的女人么?
即便那般剧痛,她也只能紧紧咬住了唇。
唇角渗出一丝血丝,与她惨白如蜡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忽然,男人动作猛得一滞。
她……她竟然是个处?
一场欢爱太过沉痛哀凉,熬得蓝歌心尖发痛。
最后,男人毫不留念地退下,好像她只是单纯的发泄工具而已。
胸口骤凉,就像他从未贴近过她一样。
她睁开眼,看着他有条不紊地整理衣衫,只消一会儿,他就衣冠楚楚,韵致格调。
又休憩了半晌,等恢复精力之后,他拿出手机,播了一通电话出去,寥寥几句,交代清楚,叫人到席家来给他开门。
他还真是迫不及待地离开啊。
猛的,他回头瞥了她一眼,晴欲褪去,眸光又变得极其阴冷。
她却是狼狈窘迫之极,只好拉了下大衣衣摆盖住自己,双手往后撑着沙发,身体微微颤抖着坐起来,眸光望向地上凌乱的衣物。
他微微一皱眉,漆黑锃亮的皮鞋尖一勾,便将衣服勾起,一齐甩到了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