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感,她知道夏雪怀的孩子估计是跟她有关的。
她有强烈的好奇心,而又压抑着这种该死的好奇心,她心底莫名地发慌。
她淡淡一笑,说,“这是你的私事,作为一个大夫来说,我不便知道病人的太多。”
她却对蓝歌的话置若罔闻,悠悠说起来,嘴角噙着莫名深邃的笑意,“你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多么令人着迷?你嫌手上会脏腥,他会替你剥虾,下雨天会去接你时会多带一件外套,会亲自为你煮香醇可口的咖啡,会霸道地把你按在墙上亲吻,会在床上毫不怜惜的占有你……”
许多,许多……
她声音柔美的似随风飘云,飘渺地有些抓不住,她嘴里描绘的那个男人,温润而强势,总觉似曾相识,但又觉不耐烦,蓝歌不想再听下去。
现在她们不过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,不谈胎儿,却谈起了她的男人。
四年不见,音讯全无,当年的友情还在,又剩下多少,而她的口气处处带刺,有挑衅,有炫耀,这又是为何?
这很不对劲,蓝歌突然地不想听下去。
她望向夏雪的眸子里折射出的光,一如明镜平湖,波澜不惊。
“要谈你的那个男人,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