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?池公子。”
她骤然瞪大了眼,但还是微微压低了声音。
“干你,可不可以?”
四周黑暗,只有一丝丝光亮,虞熹看不清池慕寒的脸,却能感受到他呼吸之间喷薄在她颈项的热气。
虞熹只好委屈地抱怨,“大半夜的,我好困。”
说话时,虞熹伸手就用力去推这个笨重的男人,可他不依不挠偏偏死皮赖脸地挂在她身上,邪里邪气道,“蜜月就是用来造人的,你不知道?”
原来池慕寒带她出来度蜜月,为的是和她造人。
虞熹拒绝的话还未脱口,逼仄的吻如暴风雨一般气势汹涌地压了下来,堵住了她柔软的唇,他狠狠地索取,把对她的浓情爱意统统倾倒出来。
半推半就着,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这个男人侵犯了。
事后,趁着池慕寒去沐浴,虞熹就偷偷去行李箱里翻避孕药,可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药瓶。
她记得,她明明就放在行李箱的内袋里的呀。
池慕寒披着浴袍出来,见她蹲在行李箱旁寻找着什么,急得满头大汗的。
“美人,你在找什么?”
“我找……”她顿了一顿,差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