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腿。
光洁的膝盖连续在水泥地面上摩擦,擦得皮痛血流,但她还是忍着所有的屈辱,继续低声下气恳求起来。
“席云峥,榴莲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孩子,我以前没尽到母亲的责任,难道就是我不想吗?我坐了三年牢,都不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。可现在女儿病了,我又怎会不闻不问?
我们的感情是一码事,你不能牵扯到女儿身上,不能让我不见她,你就不能体谅下一个当母亲的女人吗?”
雨瓢泼而下,她明明委屈到极致却故作坚强地同他讲理,求着他。
席云峥喉结滚动一下,眸色又更暗一分,终是狠心绝情厉声道:“抱歉,我不是女人,没法体谅你这个当母亲的心情!”
蓝歌也是执着,虎牙死死要在唇瓣上,几乎将粉嫩的唇瓣洞穿。
他盯了盯他牢牢拽在他腿上的手,意思是叫她松开。
她手颤了颤,还是无力松开。
“席云峥,如果羞辱我可以令你满意,那么我可以跪,跪到你同意为止。”
蓝歌一扯唇,音色透着坚决。
“随便你。”
她有多执拗,他就有多冷血。
透过雨帘,模糊不清的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