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熹可是你的亲人啊,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?”
“亲人?什么叫做亲人?虞文华,我也是你的亲人啊,你当初又是怎么对我的呢?”虞睿放声大笑,笑声中透出刻骨悲凉,募得,他寒眸一敛,戳向虞文华,“现在,你的女儿已经死了,你就剩下一个儿子了。你不想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吧?”
当虞睿提及虞骁之时,虞文华哭声顿止,心口扯得更紧,更疼。
“你要对虞骁做什么?”
“你说呢?”
他的笑音很低,在开阔的屋子内涤荡而开,俨如鬼魅。
“阿睿你就行行好吧,放过他吧,虞骁是我老虞家的独苗啊。我求求你了,还不行吗?”
虞文华太着急,一站起来时,腿发软头发晕,就这么体力不支地跌跪在虞睿跟前。
“求求你,不要伤害虞骁,我给你磕头……我给你磕头……”
他一咬牙,不断地给他磕头,把脑门磕得发青发紫也浑然不觉。
虞睿的眉心锁了锁,在他把脑门磕破之前,锃亮的皮鞋伸到了他额头底下,让他这记重重的响头磕在了他的鞋面。
虞文华哀切地抬脸,一双红肿老眸胆怯卑微,姿态更是低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