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香水过敏,真是白费心机。
“待会我洗个澡。”
他索然无味,言罢,回到了自己座位上。
这顿饭,对于虞熹来说吃得并不轻松。
她细嚼慢咽,吃得极慢极慢,时不时看下表,都快一个小时过去了,该死的范琦怎么还不来,难道她真的要满地菊花残吗?
“你在盼谁来?”
虞睿那眼睛多尖啊,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。
她也不未隐瞒,对虞睿说道,“在等范琦,我让她给我带了点东西。”
“带了点东西?”虞睿微微挑了下眉,“又是那种兴奋药?美人,你到底是不相信我呢,还是不相信自己呢?”
“二叔,这跟相不相信没关系。你也知道我对那方面真的没什么兴趣,不吃药我压根伺候不了你。如果不能把你伺候高兴了,那么许向南岂不是要一辈子呆在监狱了吗?”
突然,虞睿有点不痛快,“你为他还真豁得出去?”
从男人的眉眼之中,虞熹也看出了那么点小小的怒火。
她可不想惹毛这男人,语锋一转,信口雌黄道,“若换做是二叔被人关进去,以此来跟我做交易,我也会答应的。许向南她是我的救命恩人,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