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清贵的男人,几乎就没爆过粗口,现在池慕寒都嚷嚷起“他妈的”了,足见他有多么愤慨。
但虞熹还是无所谓地笑笑,“还不就是跟向南哥说的一样喽。”
“你们这一不小心,就能摔倒在床上?”
听得男人冷笑,那眉眼之间都是讽刺和不信任,虞熹也高高地扬起唇,无所畏惧地对上他的眸。
“你和你那个前妻今天不也是一不小心就倒到床上去了,要不是我洗完澡出来扰了你们好事,你们又能测量彼此长短和深浅了吧?”
“虞熹,你——”
“我怎么了?说实话也不行?还是就准你池公子放火,不许我虞熹点灯?我这和向南哥衣服穿得好好的,什么也没做,你就对我这么发脾气,那我嫁给你以后你还不得对我家暴啊?这样吧,趁我还没搬进你家前,咱们就到此为止,而你也去和你那前妻和好得了。”
听着虞熹任性妄为地说着,竟然有分手之意?
是她先来撩得他,一转身,她又打算甩了他?
眼见池慕寒怒火就要爆发,许向南勉强撑起自己,“池慕寒,你对一个女人动粗,算什么男人?”
“行,我不动她,我动你!”
言罢,池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