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见怜我,把他的衬衫给我穿了。”
“碍眼,脱掉!”
“脱了,我就这么光秃秃的去你家啊?”
“要穿也得穿我的。”
久久,他憋了一句话出来,说是霸道吧,那又透出几分憨劲儿。
她惊奇地眨了眨眼,尔后掩嘴轻笑,“好浓的醋味儿。那是我二叔,你怎么也吃醋?”
“我可不管他是谁,我只知道他是男人。”
说着,就皱着眉头亲自去解她纽扣,可是只有一只手灵活,怎么解也解不开,一恼之下,就用力扯下,纽扣儿洒了一地。
虞熹看着自己敞开的胸口,嘟着嘴儿娇嗔,“你就不能温柔点?”
“今早对你还不够温柔?”
她蹙了黛眉,“能不能别把早上的事放在嘴边说?”
“那以后光做不说。”
话音还未落,就把虞熹身上衬衫也剥了下来,拉着她手来到他领口处,让她给解纽扣。
她手上一边忙活,一边怨声载道,“池公子,有没有人评价过你很老司机?”
忽而,男人灼热的手掌住她的腰,将她揽进怀中。
她被烫了一下似得,轻颤了下,他却把她搂得更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