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再把她一口吞掉。
她攀上他的脖子,任他吻着自己的耳后。
她不耐痒,咯吱咯吱地轻笑,“池公子,你怎么这么坏?”
募的,男人眉梢一敛。
“虞熹,你把我当作池慕寒?”
他大可以在这般不清不楚间,要了这个女人,但是男人的自尊心不容许。
虞睿罢了手,拧了毛巾帮她反复擦了几次脸。
冷水激过肌肤,她又清醒一些,微微睁开眼,看到眼前赤膊男人时,不由蹙了蹙眉。
“二叔……刚才……我们?”
“我不会趁人之危。”他淡淡说着,就转身出去,回来时手里多了件衬衫。
“你的裙子拉链坏了,穿我的衣服吧。”
他一贯强势,也不等她回答,就把衬衫披到了她肩头,像给小孩穿衣服一样细致地替她扣起了纽扣。
安静的气氛中流淌着暧昧的因子,很是微妙。
虞熹保持着沉默,一直低着头,不敢去看虞睿。
只是越沉默,虞熹的心头就越压抑。
她开口问道,“二叔,你怎么知道我们出事了?还集合了这么多保安来救我们?”
“枪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