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女子。
一阵清风拂过,落英纷飞,片片粉白花瓣从树上飘落,几片樱花瓣落在了她发顶,修长的手指一揩而过,将一片夹在指尖,贴在唇瓣闻了闻,轻说了句,“真香。”
“不如我们做点浪漫的事?”
邪匪的话音刚落,男人吻没有征兆地覆上来,带着樱花的香味,丝丝入唇。
刚想挣扎,可被男人用力搂住,抵在树干上。
这男人吻得如痴如狂,如痴如醉,到底蓝歌与男人这般贴近的经历太少,有些把持不住,在男人坚硬如铁的怀里摇摇欲坠。
想让他放开自己,可嘴巴被封得死死的,男人的舌整个儿探进,吻得她快缺氧窒息,浑浑噩噩的脑袋里变成了失忆性的一片空白。
按理说蓝歌孩子连生过了,这吻技不该这么生疏,可蓝歌这会儿就像个青春正长不谙世事的小姑娘。
直至男人的唇舌捣鼓的餍足后,与她津液相连地撤退,牵起她软软的小手,当纸巾似得蹭了下唇。
蓝歌又是一羞,捏了捏手欲撇到身后去,低垂了眉眼愤愤道:“虞骁,你说过,我不同意,你就不碰我,你怎么能——”
“谁让你刚才想不该想的人?你都进了我虞家的门了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