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熹,你真是个坏女人!”男人拧眉低沉一声,发狠一般重重啮咬在她唇上,痛得她“哎哟”一声,拿手推他脸,“池公子,你属狗的,怎么咬人?疼……”
听得她喊疼,他心又不舍,便将她松开。
她蹙眉舔了下唇,有一丝血腥味在口腔中化开,这人还真把她嘴给咬破了。
故作委屈地睇着他,眼眶里含着两汪泉,鼓着腮帮子愤愤不平埋怨。
“我坏?萧怜儿对我下狠手的时候就不坏?那是她罪有应得!再说了,我坏,那也是你池公子宠坏的。”
是,他给宠坏的。
那有什么法子,谁让他被这个坏女人给拿住了?
低头,又轻轻吻了吻她破皮的地方,温情脉脉道:“以后我轻点。”
她亦是见好就收,“下次你再跟我动粗,我可不理你了。”
“好。”他阖了下沉重的眼皮,将眼底深处隐藏的揪痛隐去,又细细啄了下她微湿的眉眼,“去吧,做你想做的事。”
他能给她的,只有最大的纵宠。
……
虞熹接到范琦的电话时,正在美容院做spa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我还以为得有几天,警察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