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馨也只能无奈地笑,尽力安慰母亲,“好了,妈,哥自己的事让他自己去决定吧。”
外界一直传闻池慕寒的脚是没得治了才成这样子,原来是他自己不愿意。
虞熹蹙了蹙眉,默默瞧了眼昏睡着的池慕寒,他这么做,到底为了什么?
沈光禹也走近,捋了捋顾清雅的背,轻言轻语道:“妈,慕寒还休息着呢,别把他给吵醒了。”
顾清雅抹了抹泪,止了哭声,又问向梁昊,“我在电话里听你说,慕寒是从马上摔下来的?他自从受伤后,都几年不骑马了,医生也一再千叮咛万嘱咐他不能做剧烈运动,他怎么会去骑马?”
这顾清雅是老板的小妈,那虞熹又是老板的女人,这两头都不能得罪。
索性,梁昊就选择了沉默,“四太,等池总醒来,您还是亲自问他吧。”
梁昊不敢说,已然说明了一切。
大家也都明白,这件事恐怕跟虞熹脱不了干系。
尽管虞熹出身珠宝世家,有个在京城当官的二叔,也算是家世显贵,但到底是个脱星,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,在顾清雅看来就是个放荡货色,和那个萧怜儿真是如出一辙。
“是你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