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眉,这该如何是好?
哪怕萧怜儿也有那么点自知之明,现在池慕寒的心不在她身上,叫过来又有什么用?反又被他嘲笑。
“虞熹,你为什么这么恨我?”
萧怜儿冷静地问出了口。
“谁让你跟我抢池公子呢?我不恨你才怪!”
俨然,虞熹不止是抢男人这么简单,她对自己所作所为,都带着恨意,就像是在报复。
萧怜儿也有想过,很有可能虞熹以前是沈眉妩的朋友,知道一些关于沈眉妩之死的内情。
可沈眉妩那个女人,只有蓝歌和田澄这两个交好的朋友,没听说过和虞熹有半点交情啊。
今天,她非得问个清楚。
萧怜儿再度问道:“仅仅是因为这个,也不需要做得这么绝,对我这么狠,不是么?”
“狠?”
虞熹只是挑起一边眉梢,冷冷的笑。
讲真,比起你对我做的,我这真的是小儿科了。
虞熹悠哉吸了最后一口烟,呼出烟气时,讥诮着道:“女人不狠,地位不稳,关于这一点,你萧怜儿才是宗师啊,我就只是跟你学了点皮毛而已。”
言罢,就将烟头丢弃在那本剧本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