胀痛的太阳穴,沉沉地问道:“我说什么了?”
“既然忘了,就当是没说吧。”
蓝歌淡凉地扯了扯唇,她怎么能将他的道歉当真,那声“对不起”不过是酒后胡言乱语罢了,也未必真心。
席云峥隐隐有种感知,昨晚上他真是把该说的,不该说的都说了。
男人抿了抿唇,眉宇之间褶皱越来越深。
可在意识清醒时,要把那句话说出来,于他这种人来说,简直难于登天,要知道这辈子,他都没向谁低过头,哪怕是他的爷爷。
半晌沉默之后,蓝歌就掀被下了床。
席云峥发现她很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拖鞋,缓缓走向了窗户。
突然意识到什么,席云峥喜上眉梢,“蓝歌,你眼睛好了吗?”
“今早一睁开眼,就发现能看清东西了。”
昨个儿宴青还说,希望她一早醒来就能看到阳光。
果然,他的希望成真了。
蓝歌将窗帘徐徐拉开,立在窗口,眺望向那片湛蓝的天,背对着他,嘴角微扬,安静地开口。
“人生有八苦:生,老,病,死,爱别离,怨长久,求不得,放不下。后三者,我都占了。经历了这么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