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什么?
那么,她是不准备继续了么?
怎得,他也如此贪心了?如此弄不懂自己的心了?
“是不是,真要夺走我的命你才甘心?”
最后一句,她说的轻如细蚊,好似呢喃,又像是轻叹……
不知是谁心坎上一深,捏住她细颚的手猛地一颤,跌在了自己身侧。
她手掌轻慢地研磨在他脸颊上,掌心那道蜿蜒丑陋如蜈蚣般的刀痕已结了厚厚的痂,有些突兀,斯磨在他面孔上,那轻煽而过的麻疼一下一下蔓进心里。
她又轻轻摇了摇头,抚摸他脸颊的手慢慢搁下,想是他主意已定,她说再多都是无用。
鼻尖叠荡过她微微凝重的叹气声,仿佛像是在说她累了,她真的累了……
突然,他很害怕她会生累生厌。
男人手臂一动,便轻轻揽住了她微微战栗的肩,“歌儿……”
又不知是谁那一声唤得生生哽咽了喉咙,就如一根针钻破了他的喉一般得痛。
他多想告诉她,他根本不知道她在监狱中经历了什么,要是他知道,他想……他会饶过她。
他多想告诉她,其实,那个孩子还在,她很乖很懂事,小小年纪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