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如此,但是手背上还是溅到了两滴,登时形成了两个小坑。
虞熹有些吃痛,但只是轻瞥过手背上的伤,浅浅地勾起了红唇。
“我这张脸可金贵着呢,想毁,可没这么容易!”
其他两个男人见行动失败,撒腿就跑,想要溜之大吉。
正巧那对小夫妻经过,那个丈夫路见不平,上前帮忙,和虞熹一起把他们制服住。
女人尖锐的高跟鞋踩在一个男人的背上,嘚瑟地笑道:“萧怜儿派你们几个小杂碎来教训我之前,也不知道打听打听我的身手么?到底萧怜儿是年纪大了,也蠢了!”
她以前就后悔没听田澄的,在大学那会没去报个跆拳道。
后来啊,她在泰国,就请了个泰拳教练,除了形体训练以外,每天都会抽出一个小时来练泰拳,虽说泰拳不是多厉害,但对付一两个小毛贼,用来自保还是没问题的。
刚才,要不是带着蓝歌,生怕她受到牵累,她早动手揍这几个所谓的萧怜儿的狂热粉了。
被虞熹踩在底下的男人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,却还在嘴硬,狡辩道:“我们可不是萧女神派来的!我们是看不过去你枪了我们萧女神的角!”
“哦,是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