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熹眼底有浅淡倦意,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,“哦,昨晚发生了点小插曲,就在医院过了一夜。”
“跟池慕寒?”虞睿从楼梯上一步步往下走,整个人严肃冷沉,又加了一句,“我刚看到他送你回来了。”
虞熹颔了颔首,“算是吧。”
虞睿沉声笑了笑,走到了虞熹身旁,拍了拍她肩膀,“美人,我果真没看错你。才三两次,就把池慕寒拿下了。”
“还多亏了二叔的提点。”虞熹觉得被他拍过的肩膀格外的沉重,亦是提心吊胆的,她吐了口气,“接下来,二叔要我做什么?”
“你不是想借着池慕寒的手毁了萧怜儿么?那就按着你的想法去做吧。”
他说着话,手掌又在虞熹单薄的肩膀上稍稍用力拿捏了几下,眸光落在女人微微发肿的红唇上,定格住,眸光敛深,“只是,戏终归是戏,可别假戏真做了,到头来受伤的还会是你自己。”
想想动手术时受的苦楚,再想想那个在她昏迷之时被迫引产下来的孩子,她又怎么可能假戏真做呢?
“二叔放心,我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两次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男人表情依旧僵硬,在虞熹肩膀上的手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