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会叫我‘池公子’?”
虞熹丝毫不惧,扯唇莞尔一笑,“池公子这个称呼,只要是江城的人都该知道吧。”
“那你也该知道,我不喜欢别人叫我‘池公子’,尤其是女人。”
她故作吃惊,“至于这个,我真的不知道。倘若池爷不喜欢我那么叫你,我以后就不叫了。”
“不,我喜欢。”
几乎没有一丝犹豫,池慕寒就那么脱口而出。
闻声,虞熹又是一讶,再朝池慕寒看去,那一刻的感觉就是,似乎池慕寒哪里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。
他抽身而起,走到虞熹的病床边,夹着香烟的手朝女人的脸庞伸去,却又猛地滞住,蓄了长长烟灰的烟蒂受到外力作用,猝然掉在了他鞋尖上。
“以后就叫我池公子,知道了吗?”
轻轻颤抖的声音从池慕寒绷紧了的喉头中逸出,乃至他僵硬在半空的手都跟着栗了一下,又轻弹了下烟灰,来掩饰什么。
语气温和的命令,使得虞熹受宠若惊颔了颔首。
难道就像二叔说的,她的勾引真的对池慕寒起作用了?
不觉,她心底自嘲一笑,家花总没野花香,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