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忍着强烈的疼痛感,她又问,“池爷,你说,这天下的男人都这么狼心狗肺?”
细细地盯着这个女人,她真是像极了眉妩,何尝不是故作坚强?
心中最软的那处被牵动了下,手忍不住抬起,温柔地抹去了她眼下两行清泪。
他一直着拉锯着的唇终于开启,声音亦是低沉微沙,“你只是爱错了人。”
只是爱错了人么?
任泪堕下,虞熹却灿烂笑起,一时笑弯了眉眼,“你说得对,我只是爱错了人。如果重头来过,我一定不会再爱他。”
当她说到此处,池慕寒的心又莫名地窒了下。
江烨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一切,难怪今天池总这般不同寻常。
因为那个叫做虞熹的女人,真是像极了已经过世的池太太。
他看到一处药店,就将车子停靠在路边,恭敬地说道:“池总,我去买药。”
没一会儿,江烨就从药店出来,带回了止痛药。
虞熹服下之后,就舒服了一点。
池慕寒特别的绅士,不止载她去买药,还把她送回了家。
虞熹与他道别,无非是道谢:“池爷,谢谢你。”
又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