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在池慕寒看来,好像一旦他选择了,那个选剩下的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。
“池仲尧,你不守承若!”
男人的声音淡定从容,缓缓从两片薄唇中吐出,咬音微重,带着一股刚硬不可摧的力道。
“承若?池慕寒,你人在我的船上,你的女人在我的手里,刚才这份继承权转让合同你又是心甘情愿地签下了,现在的你,有什么资格跟我讲‘承若’?”
的确,现在的他是没这个资格。
池仲尧站在了最有利的位置上,而他连底牌都被他抽得一干二净!
“选吧,两个选一个,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了,我的好弟弟。”
池仲尧高高挑着眉眼,那是独属于上位者在胜利之后摇旗呐喊般的猖獗狞笑。
看着池仲尧手里的小遥控器在他掌心里打着转,只觉微微的头晕眼花,又听得他紧逼的声音,将他逼得有些喘不上气来。
“慕寒,你不选,是要我给你选一个吗?很有可能,我两个都不会给你选哦。”
池慕寒眉眼一厉,如寒冰似得眸光戳向池仲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