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跪而下,跪行至池霆病床边,双目如雨打湿,苦苦哀求着他,“老爷,我自知已铸成大错,死不足惜,可是馨儿她是无辜的,她还小,她什么都不知道,又受了那么多的苦。老爷,你就当积德添福,求你放过她。”
白管家叹气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?
有多少人视老爷为眼中钉,比池殸、顾清雅狠辣的比比皆是,但谁都斗不过老爷。
老爷之智,又是常人可比?
“清雅,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了,还不知我为人?我是从来不信什么阴司地狱报应的,更不信什么佛陀菩萨福报。”
他只眸波如水平平无奇地看着哭的悲怆的顾清雅,像是在说着最为稀松平常之话。
又给了池殸一记眼色,示意他把那杯投了铊毒的水给顾清雅喝下去。
的确,池霆从来不信什么因果报应,他只信自己。
池殸僵楞在原地半晌,如果他和宁香非得有一人要死,那么——
他手掌一捏,就缓步走向池霆床头,端起那杯下了毒的水,一步步走向顾清雅。
谁都不是蠢人,顾清雅自然明白那水里放了什么。
她哆嗦着站起,频频往后退,可是房门被人从外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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