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多时候,他会自动屏蔽她的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声音,不耐烦了就把窗户关上,窗帘拉上。
她还在外面扯着小嗓门抱怨,“什么嘛,臭石头,住我家的,吃我家的,还给我脸色看?你这么拽咋不上天?”
有一次,她搬了椅子又站到他窗口,还没逗他说几句话,就听得她“哎呦喂”一声,窗前的人影没了,像是从椅子上摔了下去。
他急忙跳到窗外,果真看到四仰八叉地摔倒在了草丛里的她。
那天早上下了茫茫大雪,草丛被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雪白,她穿了件很厚的五彩斑斓的羽绒服,像个彩球似得躺在雪地里,圆鼓鼓的脸上冻得微微发紫,一边喊痛,一边蹙眉瞅着他。
“哪摔疼了?”
他刚蹲下身,伸手要把她扶起来。
她却腾地从地上跳了起来,拍着手欢呼雀跃地又蹦又跳,“我就知道你不是哑巴,哈哈……我哥那个笨蛋这次又输了。”
她居然耍他,还拿他跟她哥来打赌,气得他拉长了脸转身就走,一只胖乎乎的手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角,“喂……石头,别生气嘛,我哥输了答应我送我一部新手机,我把我旧的给你用呗。”
想他一个堂堂池家的二少爷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