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抱疼你了?”君匪抬起头,一张小脸尽是懵懂,她和师傅無山仙君,和父亲君祗上神,哪怕是司灵均那个假正经,都是这样表示喜欢啊。
“没什么,没事。”若水低头摸了摸红透的耳根,他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,想了想,伸出了一片纯白无暇的衣袖:“握住,别走散了。”
“好。”君匪越过那片衣袖,自然地扣住了少年的五指,“走吧,师傅。”
“不是,我...”若水的声音越来越小,她只怕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是拉衣袖。
手心莫名多了一片温热,若水却难得的,不觉得排斥。
他无奈一笑,任由君匪拉着,穿梭在天色渐暗,华灯初上的街。
红衣的少女,白衣的少年,一前一后,所过之处,都似入画。
临近湖堤边时,君匪忽然松开了手,指着波光粼粼湖面上的花灯船,漾起两个小梨涡:“好漂亮啊。”
“是啊,像我小时候见过的。”若水悄悄走到君匪身侧,生怕她又不小心跌入水里。
“其实,我很小的时候,是生活在京城的。”他静静望着少女的侧脸,关于在京城的婚约之事,关于自己活不过二十的事,想坦诚,却没能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