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橘子花树,走到凉亭。
“徐师兄,你不应该找她。”君沅碾过地上洁白的花瓣,清浅的眸光仍旧望着远处。
“君师弟,我若不找她来,若不演这一出,如何能逼你出来。”徐业兴致缺缺地扔了花束,顾自在石凳上坐下,面色凝重起来:“君沅,你当真要那般?”他轻敲着玉石桌面,问话中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“徐师兄,如若不然呢?师命如父命,换做是你,也会如此。”
徐业沉默了,良久,他才望着看不出悲喜的少年,轻声道:“君沅,这不公平。”
“公平?世事无常,最忌讳的,就是公平。”君沅始终淡淡,徐业心底不想放手的决心更加强烈,他站起身,一字一句极其认真:
“君沅,你给不了阿箬想要的幸福。”
“那你呢?你能给吗?”君沅唇角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,似自嘲,又似看穿了徐业。
“君沅,我爱她。”徐业的眼底慢慢涌现和煦如春水的柔情,这样的眼神,和对君匪说话时全然不同。
“爱?”君沅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,连眼角眉梢都融着笑意,“徐业,阿箬不爱你。”
“是,她喜欢你,想要和你在一起,掌门也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