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到最后,靳芝扬在心里暗道:您老确定这是瘟疫要用到,不是您自己想要?
再说钟澜被姚神医如此吵闹也未醒,这些日子为了赶路,当真是累坏了她。
夜幕踏着轻盈的步子到来,等她睁眼,屋里漆黑一片,伸手一摸,旁边冷冰冰的,榻上就她一人。
“槿晏!”钟澜心里一紧,倏地弹坐起来。
“夫人可是醒了?”门外颂曦出声询问。
“槿晏呢?”
颂曦打开房门,珠株端来饭菜,点上蜡烛,说道:“郎君同茺州太守还有赵子阑,去视察民情了,听说赵子阑又有了新点子。”
钟澜紧张兮兮的问:“他们可有说什么时辰回来。”
颂曦给钟澜盛了一碗稀粥,“应是快了,都出去两个时辰了。”
钟澜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粥,真是恨不得黏在槿晏身上,他去哪,自己去哪。
一顿饭食完,谢珵还未回来,钟澜只好跟着珠株和颂曦收拾起衣物来,这般等了一个时辰,天已完全黑了下来。
“他们怎么还不回来?会不会出事了?”
“夫人您又开始了,您不都看见了,郎君可是好好的呢。”珠株笑着打趣,打从洛阳出来,她家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