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常保养起来也十分费工夫。段老板倒是一眼看出来这块应当是驸马手中那把琵琶上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 驸马便是背后那知晓一切的人?”赵淑坐在马上, 居高临下地看着姚辛,“你能确定这木片就是驸马的琵琶上面的吗?”
“后来我也差人查过,京城,流落在外面的琵琶乐师中, 用青桐木的有, 用红檀的也有,但紫檀……的确只有驸马手中这一把。”姚辛声音些微有些发抖,但还是坚强地把话继续往下说了。
“除此之外,还有什么证据吗?”沉默了一会儿, 赵淑问道。
大街上车水马龙,人群熙熙攘攘。
姚辛的声音并不大,但此刻停在赵淑耳中,却清晰得有些过分了。
“驸马用过殿下书房那几次,想着法子往外头递过信。”姚辛说道。
“证据。”赵淑的心一直往下沉,声音还是平静的。
姚辛道:“已经有了,整理好了,便放在殿下书房的桌子上。”
赵淑眨了眨眼睛,蓦地觉得阳光有些刺眼。
“依你所见,他有什么图谋呢?”她看向了不紧不慢走在身侧的姚辛,只觉得有些讽刺了——又觉得有些好笑。
“除了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