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赵淑府上的纸却与别处有一项不同——尽管看起来类似,颜色也相似, 但却比寻常的纸更厚实一些, 拿在手中有几分沉甸甸的感觉。
章贞农和向麟小心翼翼地把这纸摸了又摸,最后一片惊疑, 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。
“难道这个人就在公主府里面?”向麟下意识压低了声音,仿佛是生怕惊动了什么人一样。
章贞农摇了摇头, 也压低了声音:“或许是故布疑阵。”
向麟一个激灵, 好半晌才道:“其实……其实并不是无迹可寻……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 不是吗?”
章贞农这次不说话了,他也已经失去了睡意。
“如果这么个人——且不论他到底是谁——他在长公主身边,会是想做什么呢?”他试探着说着, “想重振西秦的河山么?”
“那便得看这人究竟是谁。”向麟揉了揉自己的额头,“这人……是敌是友。”
“既然是通过我们的手, 把这传国玺交给长公主,那必然是友。”章贞农十分肯定地说道, “否则的话, 直接拿着这些,去找安乐公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么便是与安乐公有仇。”向麟轻声道,“这样的一个人,会是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