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再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,说不定还要做出惺惺相惜的模样,来掉一掉眼泪。”
赵淑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,甚至……甚至都觉得这些她不曾了解的事情,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。
“所以这传国玺……从前——至少在阿淑你得到章贞农的消息之前,是不在他手里的。”萧珊翘了翘嘴角,“看来有贵人对阿淑暗中相助呢……只是不知这人会是谁……”
赵淑没有接他的话,只是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.
许多事情,萧珊自己心里清楚。
自从他强硬地不顾所有人的劝阻弄死了萧胥之后,他就已经心有所感,自己在皇位上呆不了太久。
之后的西秦很快便显露出了颓势,各种方面的,从东到西,从南到北,仿佛每一个能出现问题的地方,都出现了无法忽视无法扭转的变故。
他在朝堂上的勃然大怒无济于事。
他传达的政令无法得到实施。
他看起来手握大权,却没有人听从他的命令。
而他身边那些唯唯诺诺的大臣们,他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。
并没有出现那些抵死都要上奏的所谓忠臣,并没有出现所向披靡能征战四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