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中没有人敢与她抗衡, 就连赵均,都似乎因为心存愧疚, 没有说过一句不对或者不好。
郑武在冀州搞出了动乱,在京中的萧珊便被严厉地看管了起来, 不同于之前那样客客气气的样子, 这一次是干脆让禁军围了他的府邸, 也不许任何无关紧要的人进出,便是为了防着郑武的人与京中的萧珊有了联系,惹出更大的乱子来。
幸好是有了这样的防备, 也多亏了是有这样的防备,在郑武起兵的消息传到京城的第二天晚上, 赵淑的人便在萧珊的府邸之外抓住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。
那人一被抓住,便直接被押入牢中, 连夜便由赵淑去亲自审问了。
许璀亲自给赵淑披了衣裳, 又送了她离开公主府,在门口站了许久,才回转到北苑去。
躺在床上,一手摸着怀里开怀打着小呼噜的大白和小白,许璀没有睡意,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床帐上那细密的精致的纹路,情不自禁在想从前的事情——他的从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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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荒谬——或者说起来也没有人会信,他此时此刻便是宣称了自己是萧胥,大约也只会被人当做有病的,可偏偏他的确就是。
那年他在西秦皇宫中被灌下了鸩酒,以为自己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