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盒子放在了她的手里。
见状,冬夏有些吃惊:“这是……”
徐姿蓉像是在回忆,十分有耐心的说:“这是陆河他父亲当年送给我的结婚礼物。”她笑了起来:“这条项链其实不值多少钱,可却是擎远当年开公司创业后用赚来的第一桶金买来送给我的,很有纪念意义。”
“我记得,当时我嫁给他的时候,他还不过是个穷小子,跟小河那孩子一样,不爱说话,喜欢闷声做事。”
“可是,擎远虽然不善言词表达,也不会做什么浪漫的事情,但是他对我是真的很好,所以当时我不顾家里的反对执意要嫁给他,现在回想起来,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情了。”
冬夏第一次这样毫无拘谨的坐在徐姿蓉面前,听着她温柔感慨的说起以前的事情。
如果说她之前对徐姿蓉还是有些隔阂和敬畏,那么现在都消失不见了。
陆河说得对,徐姿蓉偶尔看起来是严肃了点,但是她所做的一切根本的源头都是善意。
徐姿蓉已经从回忆里抽离了回来,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往事,有些感触,她的眼眶渐渐有些红。
她平复了下情绪,看向冬夏:“陆河的事情,他告诉你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