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。
接二连三出现的问题,好像是铁了心的要把傅氏整垮。
她整夜未眠,现在头疼欲裂,想了想,正打算出发去派出所看傅希林的时候,客厅的座机突然跟催命一样响了起来。
她随手接了起来,电话内是某新闻社的记者,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来了家里的电话,刚刚接通,就开门见山的问:“请问是傅女士吗?您有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吗……”
话音未落,电话已经被郭婉茹挂断了。
没一会儿,座机又响了起来,同样是其它新闻社的记者。
她直接把电话线给拔断了,叫了司机,出发去派出所。
路上,郭婉茹犹豫了很久,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与陆河有关,好像只有求助于冬夏,才能彻底的解决这堆烂事。
想到这,她还是放下了脸面,拨打了冬夏的电话。
电话打了几遍,都提示了对方已关机的状态。
郭婉茹虽然不甘心,但也没有继续坚持,她想起了昨晚冬夏对她说的那些话,是铁了心的要跟她划清界限,加上后来傅希林放出来的那些照片。
现在又怎么可能出手帮忙呢。
她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发呆,过了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