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椅子上坐着的男人,他同样也是一副凝重冷漠的模样,估计他们两人是猜测到一块儿去了。
他舔了下干涩的唇,说:“陆河,我觉得陆离和许冬夏之间,可能还曾经发生过你不知道的事情。”
不然为什么,陆离对许冬夏会有这样的偏执呢?
一见钟情么?
怎么可能,见鬼去吧。
陆河默了半响,眸色幽暗,沉吟:“这件事情,先不要告诉她。”
温如舟愣了下,似乎是没有想到,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,他还能有心思去在意别人的感受。
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:“行吧行吧,都说恋爱中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神经病,我看你也差不多了,自己的身体都快要垮了还有心情去担心别人,我就不懂了,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又不说出来,她万一要是以为这一切都是你体内次人格做的,那你……”
后面的话似乎有些过于残忍,温如舟硬是刹住了没再说下去。
他清了清嗓子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看了男人一眼,转移了话题:“所以这次傅贺远的寿宴,你真打算带她出席吗?”
陆河淡淡的嗯了一声,他凉凉的睨了他一眼,扯唇:“我不带家眷,难不成带你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