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夏点头,礼貌疏离:“挺好。”
傅贺远轻轻的叹息了一声,语重心长道:“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较多,傅叔叔比较忙,也没有时间去关心一下你,你也不要怪傅叔叔,还有你父亲的事情,我也是后来才听说了,真的是生死无常……”
后面的话,他没有说下去,冬夏已经明白他想说什么了。
男人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许赵承的命,根本没有提这起案件的相关人物。
她握着杯子的手僵硬了两秒,面上镇定自然,勾唇:“父亲的后事已经处理完了,不劳傅叔叔费心了。”
傅贺远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在细细的打量观察女人的神色,但是对方一直隐藏的很好,根本窥探不到她的一丝异样。
莫名的,她现在这个模样,倒是和陆河有几分相似。
想起陆河这个人,他清了清嗓子,黑眸犀利,随口问了一句:“最近新闻上报道的事情,是真的吗?”
冬夏扯了扯唇:“傅叔叔以为呢?”
她的眼底带着似有似无的凉意和嘲弄。
傅贺远对上她的目光,面容怔了两秒,应该是在印象中,女人一直都是安静温和,不争不吵,逆来顺受的模样,所以如今她的态度转变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