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和嘲讽:“许冬夏,别以为你嫁进了陆家,背后有陆河罩着就可以目中无人,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……”
她剩余的话还没有说完,冬夏已经平缓的打断了她:“我算什么东西都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指点点,周梅,以前我是觉得没有必要跟你们这种无理取闹的人计较,也一直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招你惹你了,让你要这么讨厌我不惜对我身旁的人下手。”
“现在我才明白过来,原来有些时候讨厌一个人是根本不需要理由的,同样的,做坏人也是。”
她停顿了片刻,绷唇:“既然你们都是为了自己的私欲,又有什么资格要我舍弃自己的感情成全你们呢?”
周梅怔了好久,不知想到了什么,瞪眼:“你嫁给陆河,就是为了报复我对吗?”
冬夏的红唇浮现了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,她的嗓音很轻很轻,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凉意:“周医生,你太看得起自己了。”
女人这句话的意思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底,完全以一种胜利者的身份在嘲笑着她的愚昧。
周梅背脊一僵,捏着手机的手蓦地缩紧,指关节泛白,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,耳畔又响起了女人清冷凉薄的声音:“另外,我想我需要以陆太太的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