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陆河捕捉到了她的异样,薄唇轻抿,最后轻轻浅浅的叹息了一声,伸手自然而然的顺了顺她脑袋上被风吹翘的呆毛,嗓音温和而无奈的说:“我是不是把你逼的太紧了?”
冬夏一抬眼,就撞进了他漩涡一般幽深的黑眸里面,她顿了下,哑声:“我……”
陆河眼底含着浅显的笑意,平缓的打断她:“没关系,你什么时候胆大了一点,再来找我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又说:“在此之前,我们不要见面了。”
他怕,这样没名没分的,他会忍不住又想欺负她。
冬夏怔了一怔,反应过来的时候,男人已经松开了她,转身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了。
她一动不动站在原地,脖颈上还残余着男人手掌心的温度,在看见男人和骆月双双离去的背影后,心头却莫名有一阵空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