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妖魔前来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你看我我看你,皆是犹疑,最后还是那长者出头,犹豫道:“乡亲们都害怕那河女再来……”

    洛释也对千伶低声道:“听闻这儿不止一个河女。”

    千伶安慰地看他一眼,道:“是不止一位。不过算得上全被捉了。洛释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我也还需询问,待会儿再说。洛释。”千伶说完这句话,将锦囊打开,黄符飞了出来,围住众人,“你们若是不放心,就拿些符咒去。”

    众人哪见过符咒飞起来的样子,当下一阵吃惊,却是对千伶说的话深信不疑了,他们各自拿着一张符咒敬畏地放进胸前,对千伶告了别,忐忑地走了。

    洛释有些心疼那些符咒,那可都是千伶的心血啊。

    颇为可惜地看了眼远去的众人后才回过头来,只见一只黄色的纸鹤飞在自己面前,纸鹤后是千伶一双黑白分明的眼:“洛释,你也有,而且与众不同的。”

    洛释哑然失笑,他接过纸鹤,问:“你以为我是眼馋他们吗?”

    把他当孩子哄似的。

    “那么你不要吗,洛释?”

    “要,怎么不要。”洛释宝贝地把它放进胸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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