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副吃人的表情,更是骇人。
阮熹悄悄尖起耳朵,隐隐约约听到毒姬的字眼,她第一反应是朝饶铎看去。
刚刚饶铎可是和那位柴火棍女人出去了一个多小时的,回来时候,却是饶铎一人,毒姬却不见踪影。
而最为微妙的是,饶铎带了一身伤痕,阮熹看着他脖颈出深深的牙口,暧昧又血腥,像是有某种激烈的碰撞,可反观身上的伤口,却又超出了那个度,使得她都忍不住替饶铎疼。
所以,他们在去厕所时,到底发生了什么,才会令饶铎一个健康的男人一瞬间元气大伤,衣服凌乱破烂,看起来狼狈不堪。
阮熹的有些狐疑。
似是有所感应,闭目小憩的饶铎眼睛一下子与阮熹撞上,在那圆圆的杏眼里,他看出了她的疑窦。
饶铎抿唇,轻轻摇头。
这头摇得奇怪,是要表达什么,阮熹凝视着饶铎,越发不明白了。
饶铎睇着那双杏眼,短促地叹了一口气,手指动了动,缓缓地举起那双被缚在一块儿的手,移到腿边,在地上划拉了几个线条,似乎要写什么,可手一顿,抬首在这小间四处观望了下,想到了什么,又停止动作,眉间陡然皱起。
大约是满身的伤,